程奕鸣没说话。
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
“白警官，你认识程奕鸣多久了？”严妍忽然问。

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个呢？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
“有点累。”程奕鸣淡声回答。

最后，她按照安排，来到了程朵朵的家。

程奕鸣在她和于思睿之间摇摆不定，丈夫对未来儿媳不看好，白雨夹在中间应该也很难做吧。

程奕鸣在她面前似乎变成一个戴了面具的人，一时深情脉脉，时而奇奇怪怪，刚才甚至直接翻脸无情。

是什么改变了他？

本来嘛，傅云也邀请了不少以前不待见她的人，目的就是打打他们的脸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蘸点醋就好了。”

当她依靠朵朵无法达到目的时，朵朵就变成了累赘。

些什么。

楼管家点头。

“奕鸣，你真的决定了？”白雨在停车场追上程奕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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